公子鸽

是个杂食党!
目前沉迷于原神hhhh
cppUID:公子鸽
现在喜欢的动漫:苍穹的法芙娜(我超爱他啊啊啊),冰上的尤里,怪化猫,咒术回战,异度入侵,JOJO。
(最近沉迷于看女团(白嫖党),感觉好久没怎么看动漫了QAQ)
磕的cp:总一总。不care逆不逆cp,欢迎安利!

[Licht/6:00]你会变成天使吗?(1-3)

上一棒 @倾落九川 ,下一棒  @麻兔 

是总一/一总无差!

前言

首先祝皆城总士生日快乐!

这是一篇皆城总士的生日贺文。

在我的设想中,它应该是一骑生贺的前篇,理论上可以将一骑生贺中一些坑和不明不白的东西解释清楚。

但是理论和实际总是会有差距,就像是我自信满满感觉自己可以一天写个1w字,最后只写了100字一样。这篇文表面上看起来和之前的文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了。

虽然我的本意是让两篇生贺成可以独立阅读的篇章,目前看来确实是有点太独立了。

然后是一些絮絮叨,从15年开始追苍法,不知不觉已经有这么多年了,想当初第二季还是一集一集追的,当时第8.9集真的反反复复看了很多次,直到第二季完结我仍然觉得总士会以另外一种方式回来。直到我看了第三季……

唉……

但是我仍然觉得总士还以另外方式存在着,有朝一日可以从虚无中回来,暴揍欺负一骑的小总一顿。(对不起!小总厨!)

最后,请各位忽略我的小白文笔,祝各位看的愉快!也希望苍法的大家庭越来越热闹!

 

1

“你相信天使的存在吗?”

 

金色的流星划过天际,带着绚烂璀璨的拖尾,沉重地撞击在了虚假的天际。

刹那间,如惊雷于耳畔炸响,如擂鼓击打耳膜,耳中响起尖锐的嗡鸣,接着一切戛然而止,变成了空白的寂静。

在无声中,伴随而来的是地动山摇,幼小的孩子站立不稳,猛地跪倒在粗粝的地面,砂石滚过柔软的指尖,他努力的伸直了手臂,徒劳地在海浪般起伏的地面寻找攀附点。

 

“以现有的理论而言,天使应当是不存在的。在现世,天使的概念与宗教概念紧密相连,大多为人类情感寄托。”

“很遗憾,我是无信仰者。”

“我不相信天使的存在。”

 

震动停止了。

哭喊混乱的人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,仿佛挤过厚厚的棉花隔层,最终落在耳朵中变成丝丝缕缕的细小声响。

掌心按压在布满裂纹的路面,幼小的孩子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,裸露在衣物外的皮肤布满了擦伤,膝盖处的撞伤如钢针刺骨,疼痛令他发了一身的冷汗,然而他不哭不闹,他只是茫然地站着,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。

岛上最高的小山峰塌了,在天外来物的撞击下,变成了一地的碎石。

受伤的,绝望的,援助的,哭喊的人们像微小的蚂蚁聚集在被巨大脚印踩踏的巢穴前,发出无助的呐喊。

在他们之外,有人,很多人,跪伏于地面,他们有的黑纱覆面,有的白袍加身,有的就如常人打扮。他们五体投地,就像最虔诚的信徒觐见至高的神。他们三步一拜,九步一叩首,缓慢而坚定地向碎石中心聚拢,就像嗅闻到高塔尖上甜味的蚁群,像层层叠叠翻涌的黑色涟漪。

黑曜石般的澄澈眼瞳顺着攀附而上的人群,一点,一点地向上看去。

年幼的孩子睁大了双眼。

阴云沉沉的天空在破碎的山峰上方被撕裂了一个口子,阳光如瀑布倾泻而下,将碎石镀成璀璨的黄金。

 

在那之下,有一个背生双翼的人形漂浮于空中。

 

它就像黄金浇筑的巨大神像,在阳光的沐浴下,闪耀而夺目。

 

就像是传说中的天使。

 

“但我曾看见过天使。它们也许是存在于世的。”

 

金黄的天使像立于旋转音乐盒上的芭蕾人像,艰涩而缓慢地转动起来。孩子呆呆地看着祂,仿佛被宛如神降的奇迹攥着了所有心神。

直到【天使】发现了他,他对上了一对硕大的眼睛,也许那对人类来说算不上眼睛,更像是为了表现雕塑双眼,而凿出的两个凹陷。

他瑟缩地向后退去,平日里灵活的四肢却不听使唤,像拖动面条踩在软软绵绵的布丁上。

他久违地感受到了,远远超出了即将吃下由父亲制作的晚餐的恐惧。

他只能紧紧地闭上双眼,希望于【天使】遵守孩童们的夜间规则「闭上眼睛就当作没看见」。

什么都看不见的漆黑里,一切全凭想象,时间也像被揪长的面条,变得漫长而难以感知。

也许是过了一刹,又或许是过了很久,紧张令他浑身僵直发酸,也许祂已经离开了。想来天使也不会为难小孩子的。

他偷偷地抬起一半眼皮,打量了一下狭窄的可视范围,天色已经暗了,也许已经是将近晚上了。

天使也该回家了。

于是他大着胆子,抬起头看向远方,看向那座已成废墟的山峰。

那里空无一物。

看来天使真的走了,他彻底放松下来,劲一松,才感觉到自己背后的衬衫湿透了,浑身哪哪都酸,很想毫不体面地摊平在地面上。

不过有些奇怪的是,远处的天空仍然明亮,似乎只有他的周围已经临近黑夜。

也许是那边的乌云飘到了自己的头上,坏天气下的云朵有气流影响,这也很正常。

也是时候该会回家了。

他伸了个懒腰,跺跺有些发软的脚。

他转过了身。

冰冷而僵硬的天使与他迎面相对。

也许它一直静候于他的背面,观察着这个人类幼崽可笑的自我逃避行动。

巨大的头颅低垂地注视着他,逆着阳光,璀璨的金色也变得暗淡而阴霾,投射下的阴影如蛛丝将他牢牢包裹。

他应该感到荣幸。

天使看上他了。

 

2

“不过,对于岛外的客人来说,那也许和你们想象的天使不一样。”黑发的男孩挠挠头,“可能对你们来说那不是天使。”

蓄着长发的男孩站在他的对面,虽然他做出认真倾听的表情,但他双手抱于胸前,显然并不相信自己的说辞。

“好吧,先不聊这个了,”果然对于岛外的人来说,很难通过言语令他们相信天使的存在,他并不感到气馁。

岛上已经很久没有外来者了,或者说这是他遇到的第一位访客。他很希望能与他继续聊天。

“请问这位岛外来的客人,你的名字是什么?”为了令他们的对话继续下去,男孩生硬地转了个话题。

 

聊了这么久才开始互通姓名的流程吗?岛上的习惯真是与众不同。

长发的男孩学着大人会晤一样向对方伸出手,”我的名字叫皆城总士,你的名字叫什么?“

 

“真壁,我的名字叫做真壁。”黑发的男孩双手垂于身侧,透亮的黑眸认真注视着总士。

 

直到真壁报上姓名后,总士的右手仍孤零零地悬在半空,迟迟等不来另外一只手与他交握。

难道他们没有见面握手的礼仪吗?

“真壁?这是你的姓氏吗?还是你的名字呢?”总士借着发问,一边悄悄将右手收了回来。

真壁似乎没有注意到总士的小动作,他微微仰着头,正在认真思索着总士的提问。阳光透过木质窗格,细碎地落在瓷白的脸颊上,称得整个人轻盈而透明,就像展翅欲飞的精灵。

总士看的有点呆了。

“呜”,半晌,真壁才有些苦恼地回答道,”我也不是很清楚,但是大家都是这么称呼我的。“

“哦哦。”总士及时回应道,眼神却有些飘忽。

长时间盯着别人看是不礼貌的。

但是聊天时直视对方的眼睛也是一种礼节。

总士脑子里思绪有些混乱,但姑且还算正常的运转,就像棉花糖融化在热可可中,甜腻的水面上行驶着不受影响的高速悬浮列车。

真壁听起来更像是姓氏而不是名字。

我的年龄是12岁,他看起来年纪与我相当,总士一边想着,紫罗兰般的眼眸在长长睫毛的掩饰下又悄悄偏移向真壁的脸蛋。

这个年纪应当是知道名字与姓氏的区别,也可以排除小名的可能性。

还是说这是这里的习俗,只有两个字作为个人姓名?

 

3

“总士!”一个严厉的男声打断了总士逐渐发散的思维。

总士抬头望去,喊他的是一位衣装板正,面带威严的中年男士,正是他的父亲。

“你在和谁说话?”他拧着眉,望向自己的儿子。

“我在……”总士刚想回答便察觉到了不对,真壁正光明正大地站在他的身侧,以他父亲的身高,不论在站在这屋中的何处,都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和真壁。

然而不论是他的父亲还是屋里的岛民,此时视线都落在他的身上,无一丝分散在他身侧的真壁。

而他的父亲从不会做多余的提问。

见此情景,他不由地升起了一种荒谬的想法。

难道,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真壁吗?

他究竟是什么?

是鬼,还是某种精神体?

 

“我在自言自语,”在父亲浓密的眉毛拧的要打结时,总士及时补充道,“您知道的,我的沟通能力一直有待提升。所以在闲暇的时候,我会自己练习一下。”

出于多种考量,总士隐瞒了真壁的存在,试图用一个愚蠢的谎言进行掩盖。

 

他的父亲依然眉头紧锁,显然对总士的说辞并不信服,但是他也没有多言,只是后退一步,示意总士站到接待台前。

木质的接待台后站的是两位与他年纪相仿的女孩,一位梳着齐耳的褐色短发,一位留着黑色长发剪着整齐的刘海。

 

短发的女孩显然更适应于对外招待的工作,她熟练地将一个电子平板推到了总士面前。

“请根据上面显示的要求如实填写资料,”女孩毫无感情起伏地说道,“有什么不明白地可以询问我们。”

就像缺乏润滑油的机器人。

总士接过那所谓的平板,电子字迹流淌在柔软的纸面上,带着电子屏幕特有频闪,仿佛古老的纸质书籍与先锋科技的诡异融合。

总士习惯性地想要将它与纸张一样压平。

这时,一只苍白纤细的手指伸了过来,在“纸张”的左上角轻轻触碰了一下。

“纸张”一下变得梆硬,变成了市面上常见的电子平板的样式。

“啊,实在是不好意思,”另一个细细弱弱的女声说道,“我们很少接待岛外的客人,忘记了你们用的东西和我们不一样。”

是那位黑色长发的女孩,她容貌秀气,头发乌黑油亮,总士虽然没有谈过恋爱,但这位女孩看上去就像是班级男生传说中校园初恋。只是她的气色格外的差,唇色苍白泛着浅淡的紫色,就像个易碎的瓷娃娃。

她轻吸一口气,连续说上一段话对她似乎也是一种沉重的负担。

“桌上有配套的笔,”短发的女孩自然而然地接过了话茬,她示意总士看向他右手边的笔筒,"如果你不习惯电子屏输入的话,也可以采用手写,当然如果你乐意的话,语音录入也可以。“

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让长发的女孩靠坐在柜台后的髙凳上。

 

总士带着些探索欲拿起其中一只笔,外表与常见的电子笔相仿,甚至连标注的型号都和款式对的上号,毫无疑问这就是市面流通的电子笔。总士默默将笔放了回去,显然这座岛并不是那么与世隔绝。

 比起手写,总士还是更适应于使用键盘输入。他扫了一眼上面显示的内容,并不难填,都是一些基础的个人资料,只是对于入岛申请来说,有些过于详细了。

他手上不停,敲击在虚拟的键盘上,一边透过旁边橱窗的镜面反射偷瞄了一眼仍乖巧站在原地的真壁,思索该如何打探着这位孩子的情况。

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最好打探消息的对象,他们口风不紧,而大人们在谈论事宜的也不会刻意避讳他们。他们知道的也许比想象中更多,应当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。

而且,从不科学的角度而言,年纪越小,似乎更易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?

 

但现在最大问题是我的沟通能力,总士感到十分苦恼。

应该如何比较委婉地询问真壁的存在呢?

人类遇到自己不擅长的事情总是会变得不那么自信。

我有阅读了很多提升沟通能力的书籍,也有进行多次沟通实战训练,总士暗暗给自己打气。

“冒昧地问一下,两位女士的姓名是什么呢?”

总士抬起头来,看向柜台后的两位小女士。

他自认为做出了一个十分朴素的开场白。

他微微侧着头,浅棕色的长发倾落,轻盈的发丝散落在姣好的面容上,衬得艳丽十分。

他穿着少年人时下流行的黑色夹克,白皙的双臂裸露在外,纤细的脖颈上扣着皮质的黑色项圈,装饰的金属铭牌在阳光下闪着星芒。

这也许在外界是寻常的衣服,但对小岛来说,这太超过了。

更遑论,他紫罗兰般的双眸深沉而专注看着女孩们的同时,还耍帅般单手在虚拟键盘上飞速敲打。

活脱脱就是非主流少年的搭讪现场!

短发的女孩母鸡护崽似将另一位女孩护在身后,语气警觉地问道: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
 

总士毫无所察,他只是感慨于这个岛上小孩子的防范意识,警惕到连姓名都不愿轻易透露。

“不必紧张,”总士尝试安抚道,“我听说过有些岛屿上的村落是统一的姓氏,被冠以姓氏作为村名,我只是好奇于在岛上是否也存在这种情况。”

“如果是担心信息不对称的话,那么我先来,我叫皆城总士,其他信息你们也可以在我填写的资料中看到。”

如果说村落是同一姓氏,那么习惯于只使用姓名作为日常称呼也是可以理解的。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么真壁应当就是他的姓名。

 

“哦,”短发的女孩盯着总士看了一会,长发男孩的眼里澄澈而单纯,似乎只充满了对学识的渴望,似乎和那些问题少年有所不同。

她抿抿唇,“我叫远见真矢,她叫羽佐间翔子。“

“我们没有听过一个村子使用同一种姓氏这种事情。我们一般都是同一个家庭使用一个姓氏。“

 

“了解了,”总士并不意外,这本就是他用来掩护真实问题的借口之一。

“那么请问这里有没有以真壁为姓氏的人家?”在经过粗糙的铺垫后,总士提出了他的真实问题。

问完他又怕觉得突兀,找补似的说道:“我在来的路上看到街边有一座铺子,上面挂着真壁器屋的牌子。”

实际上,那间屋舍破破烂烂,门窗紧锁,玻璃制的窗户灰蒙蒙的,木质的窗棱上积满了灰,写着店名的牌匾脱落了一半,在半空摇摇欲坠,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,总士当时一眼只看清了器屋两个汉字,前头两字还是刚刚那个孩子介绍他的名字时,总士才恍然想到,那似乎写的正是“真壁”。

 

远见真矢在听到“真壁”两字时有一瞬的愣神,但眨眼瞬间又变成了真切的茫然,似乎在她的记忆里从未听过这个姓氏。

“没有,我们这边没有人姓真壁。”

她语气肯定地回答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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